言鸽

lofter当然是用来吸光切的啊

暖冬

无聊的日常,现代!是现代!
没什么想法就是姜汤太难喝了,一起感冒(哈啾



百年难得一遇的,魏无羡感冒了。
这一感冒,竟是把他过去十几年都没有经历过的发烧,咳嗽,嗓子发炎通通来了一遍。魏无羡每天窝在静室的小床上,烧的满脸通红晕晕乎乎,吸溜着鼻涕,还要被蓝忘机灌那些不知名的苦中药。任他捏着嗓子撒娇,又亲又揉地求了多少遍,什么好哥哥,二哥哥,颠三倒四地说了一通,蓝忘机依旧铁石心肠地按照一日三餐的顺序每天端一碗中药来看着他喝下去,才肯放心。
魏无羡喝药从来不肯老老实实,捏着鼻子说苦,喝不下,蓝忘机就吹凉了一口一口的喂他,喂了两口看他一皱眉,便塞一块甘草糖进他嘴里。魏无羡便趁着他的手,在蓝忘机微凉的指尖上舔两下,把那余下的糖末勾进嘴里。
没眼看。

魏无羡原本并不是那种身娇体弱之人,跟着江澄一路摸爬滚打,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那温室里的花儿,一吹就蔫儿,就连前两年受了重伤,他都能一个人撑着身子自己去医院做手术。后来被蓝忘机从医院接回了云深不知处,好生护着,蓝忘机事事都冲在前头,他就再也没有亲力亲为过。而他竟然也能安心享受着蓝忘机的庇护,心底还理直气壮:谁让我是病人呢。江澄来给魏无羡送过几次营养品,刚好撞见了他窝在被子里抱着个大缸子喝热水打游戏的一幕,嘲讽他现在就像是坐月子的小媳妇一样。

蓝忘机是怎么宠魏无羡的,有眼的人都看得出,且不说静室是云深不知处第一个安装上空调的房间,就连那里的被褥都比其他房间要厚几分。

云深不知处的伙食当然是一如既往地难吃,知道他不喜,蓝忘机但凡有空便亲自下厨。
这个男人做什么都是好的,就连之前并未接触过的厨艺都能做得像模像样,魏无羡也惯是个花言巧语,八分能被他说成十分的人,更何况还是对他心爱的蓝二哥哥,于是隔三差五就央着他给自己做好吃的,这话落到蓝忘机耳朵里,辨不清是几分虚几分实,但总归是爱听,后来云深不知处的小辈们便都知道,只要蓝忘机和魏无羡在家,那天的饭必然是要比平日晚吃上半个钟头。

这么被他汤汤水水的养着,魏无羡的病好的是快,但也护出了一身不能吹不能淋的细皮嫩肉。这个冬天,云深不知处的线路老化,加上是古旧的木质结构房子,为了避免火灾,所有大功率电器一概停用,静室的空调自然也光荣牺牲了。

没了空调,蓝忘机不知从哪个堆旧物的阁楼里翻出了几个炭盆,上面扣上镂空雕花的盖子,倒是出奇的别致好看。魏无羡以前从来面见过这东西,觉得新奇,嚷着求蓝忘机把这东西留在房间里,也想试试像古人一样的取暖方式。蓝忘机拗不过他,放弃了从外面买电暖炉的想法,带了一堆木炭回来,又给静室的地上铺了榻榻米,魏无羡乐极了,每天看着炭盆映出的橙红色暖光,加之耳边哔哔哔的烧炭声,竟然感觉比平时还要暖和几分。

到了晚上,魏无羡缠着蓝忘机在地上做。蓝忘机就连在这种事上也不舍的让魏无羡费力,平时都是些他主动的方式,很少试过魏无羡在上面的,这次他突发奇想,非要蓝忘机乖乖坐着,自己动。

魏无羡开着两条腿坐在蓝忘机身上,后面吞吞吐吐,这个姿势比平时他和蓝忘机惯用的那种要费力得多,也深得多。魏无羡过于高估自己的体力,也低估了蓝忘机的持久力,自己动了半个小时,实在是腰软的不行,出了一身汗,干脆就躺在蓝忘机怀里被他抱着上上下下。做到最后,昏头昏脑的,就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回了床上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加之当天晚上苏州城就下了大雪,屋子里的炭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烧熄了,魏无羡就这么睡了一晚上,等起床的时候才觉得浑身酸软使不上劲儿,一量温度,直破38大关。

蓝忘机着急了,连着几天没去公司。看他那副守在自己床边忧虑的样子,魏无羡心里觉得好笑,就拿捏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使劲撒娇,一会儿一句“二哥哥,我渴了,要喝水”或者是“我头好晕啊,蓝湛你快亲亲我”。蓝忘机除了喝药这件事外,对他几乎是有求必应,一个享受着被人照顾,一个享受着照顾自己心爱的人,像两个小孩子一样,乐在其中。


过了一个星期,魏无羡的病才好了个七七八八,苏州城下了三四天的雪也终于停了,窗外满是一片银装素裹,魏无羡看得心里痒痒,想和蓝家的那群小孩子去打雪仗,蓝忘机却不允许,一定要等他彻底不咳嗽了才能去玩。
看他一副恹恹的样子,蓝忘机取了些雪来,捏了两只雪兔子,放在了窗边。捏的逼真生动,好多蓝家的小孩子都凑过来围观,还问魏无羡他们叫什么名字。魏无羡戏称那个竖着耳朵的就叫蓝小湛,耷拉着耳朵的就叫魏小婴。小孩子们听了竟然当了真,还讨论着是魏小婴更可爱还是蓝小湛更可爱一点。这两只雪兔子竟然抵过了逐渐回暖的初春,到了来年的三月才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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